2022年4月14日,兰德公司网站发布报告,题为《Disrupting Deterrence:Examining the Effects of Technologies on Strategic Deterrence in the 21st Century》,主要作者是迈克尔J.马扎尔(资深政治学家)和阿什莉L.罗德斯(防务分析师、中东公共政策中心特别项目协调员)等10人。报告要点如下:
研究的问题
本报告研究的问题是:八种特定新兴技术对美国威慑政策的有效性和威慑关系的稳定性有何影响?
作者研究了新兴技术可能对美国国家安全政策产生的潜在影响,并确定了这些技术可能对有效性和稳定性产生的长期影响。他们通过进行几个阶段的分析来做到这一点。首先,研究人员从众多技术中选择了一组特定的八个技术领域,这些技术可以在塑造威慑实践中发挥作用;然后,他们采取了几个补充步骤来评估威慑问题、竞争对手对威慑的看法以及评估技术效果的可能标准。在这些研究工作的同时,他们对八个技术领域中的每一个进行了深入评估;最后,他们采用了四个离散的分析基线来生成八个技术领域和威慑结果之间可能的因果关系。
本报告重点介绍了该分析的两个总体发现。首先,新兴技术的集合(特别是在信息的攻击和操纵、自动化(包括自动化决策支持系统)、高超声速系统和无人系统领域)对威慑的有效性和稳定性都具有重大意义。其次,在这些新兴技术的推动下,向新战争方式的新兴过渡对美国的威慑政策构成了比任何单一技术或一组技术更普遍的风险。这项研究于 2022 年 2 月俄乌冲突之前的 2020 年 9 月完成。其后未作修订。
重要发现
(1)新兴技术的汇集对威慑的有效性和稳定性都具有重要意义
- 个别技术通常是威慑失败的促成因素,而不是主要原因;
- 在多种技术共同作用成为加快威慑失败的典型来源时,威慑失败的风险最大;
- 技术组合具有同时从多个维度打击多个目标的潜力,可以使威慑复杂化;
- 在涉及中国的想定中,技术最有可能降低威慑效力;
- 多种交互形式的自动化具有非常大的风险,尤其是对于威慑关系的稳定性。
(2)在这些相同的新兴技术的推动下,向新的战争方式的新兴过渡对美国的威慑政策构成了比任何单一技术都更普遍的风险
- 包括深度伪造在内的信息操纵技术越来越有可能导致威慑失败;
- 美国可以利用新兴技术以多种方式提高威慑的有效性和稳定性。
建议
- 为了应对威慑风险,首先关注了解竞争对手的看法,然后关注技术;
- 美国空军应特别对大国正在投资的技术群加强认识,包括他们为发展技术采取的措施;
- 防范信息网络攻击是有效威慑和稳定的前提;
- 无人机系统(UAS)和反无人机系统的竞争很可能成为美国国防投资的主要焦点,并影响关键战区威慑关系的稳定性;
- 管理技术的规范、规则和限制可能使美国受益;
- 与敌对的空军领导人建立关系可以带来重要的益处;
- 支持战争概念的技术集成将变得越来越重要;
- 如果美国能够扩大优先系统(包括传感、无人机和精确武器)的多边开发,以用于伙伴或盟友的自卫,它将获得显著的竞争优势。